“娘子,他们吃肉会不会过早了?”江书白一人舀上一小勺挨个喂着吃。
“不清楚呀,我也是头一回当娘,娘吩咐的总没错。”谢南衣摊开双手,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
她伺候三个孩子还不如江书白有经验嘞,问她等于白问。
有那多余时间不如去问问她婆婆,她婆婆生了三个孩子,经验比她丰富。
对哦。
谢南衣随口一说带给了江书白灵感。
他也是头一回当爹,凭什么他伺候孩子啊?
江书白霸气地放下碗筷搁在炕上,硬气道:“我也是头一回当爹,凭啥让我伺候你们吃你们拉,有种你们自己吃。”
此话一出,江念念姐弟俩同时瞥向自家大哥,而江岁年小小的脑袋瓜子闪过大大的问号,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瞧江书白。
他爹发热烧糊涂了吗?他们只有半岁大,假如会自己吃饭,还有他爹存在的必要吗?
“爹。”江岁年淡定地喊了一句,伸出小手指向江书白,随即又指了指炕上摆放的碗筷,最后指向他们兄妹三个,似乎在说抗议无效,喂他们三个吃饭。
无论多愚笨的人也看明白了他的用意,更别提原本就不傻的江书白。
“娘子,没有天理哇。
娘子,咱儿子刚学会喊爹开始欺负我,将来不得把我棺材板儿掀飞啊?
咱俩多大仇多大怨,你投胎来咱家啊?”江书白大声哭诉。
听闻,江岁年赏赐他一个白眼儿。
爹好啰嗦,戏演的好假。
想偷懒不喂他们兄妹三个直说,找什么客观理由?
“娘子,岁年鄙视我。”江书白难以接受,弱小的心灵受到深深地伤害。
“相公,也许你看错了。”谢南衣敷衍。
她转过身子,美美睡上一大觉。
夜幕降临,谢南衣才从被窝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