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娘子,我下回多多注意。”江书白上下其手,低头吻住谢南衣的唇。
……
两个时辰后,江书白从炕上坐起来,穿好衣裳下地来到柜子前举起铜镜。
嘴唇火辣辣的痛感强烈,定睛一瞧肿了。
娘子用多大的力啊?他咋出去见人啊?
右边脖子处有个清晰可见的牙印,也不知几天下去?
害~
娘子太双标,口口声声叫他保证不许在她身上留任何印记,不许弄疼她。
结果呢?
他脖子上、红肿的嘴唇是最好的证明。
口是心非的女人。
自己怕疼。
他难道不怕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三个孩子们睡醒后,瞧见自家爹塞似香肠一样宽的嘴嘿嘿乐。
小家伙儿指着江书白的唇,啊啊啊啊地说来说去,眼神骨碌骨碌来回转,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
最后他们达成一致观点,那就是爹背着他们悄悄吃好吃的,不喂他们吃。
他们爹是个大馋爹。
啊啊啊啊啊啊~
江岁年淡定地靠着墙壁坐下,江念念、江岁安姐弟两个小手握着拳头,用力击打炕,发出抗议。
他们要好吃的,爹有点儿眼力见,痛快把辅食拿来。
香喷喷的鸡蛋羹简直是人间美味儿,精碎的肉沫也是同等道理。
咀嚼在嘴里,香气充斥着整个口腔,令人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