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
凑合用吧。
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腚,折着苞米叶子擦。
这张擦完换另外一张擦,直到擦干净为止。
即便是在小心翼翼,那里也难免出现红肿的迹象。
古人的屁股真抗造哇。
难以想象用木棍剜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画面。
她只能接受用喇屁股的苞米叶子,接受不了木棍的洗礼。
怀着复杂的心情提上裤子,打开茅房那一瞬,被冲出来的人影紧紧抱住。
还好还好。
只是单纯的抱住,没有将她撞飞在装粪的大缸中。
她不想经历此生难以忘怀的场面,与屎来个亲密的接触。
好说歹说,江书白松开手,让她去厨房洗手。
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生怕她跑路。
“相公,你今天有点儿不大对劲儿。”谢南衣洗完手说。
“你和野男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生俩大胖小子,我能对劲儿吗?”江书白双眼湿润,握紧拳头吼。
啊?
听的谢南衣脑瓜子嗡嗡的。
她懵逼中分析着来龙去脉后,得知只是个梦,没好气道:“你呀一天想点儿好的。
我一天大门不出,整日在家看孩子,要么做面,我哪有时间与男人鬼混?”
她揪住江书白的耳朵,“再者咱俩成婚三年,我的人为你还不清楚吗?你再娶我也不会再嫁。”
“哼,以前是这样,现在说不准喽。”江书白讥讽。
“你啥意思?”谢南衣抬脚踢在江书白的翘臀上。
“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谁提出的和离,有再一就有再二。”江书白旧事重提,理直气壮。
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谢南衣窝一肚子火。
“江书白你有没有良心?我为啥提和离,你自己心中没谱吗?
你整日出去鬼混,连家也不着,我提和离有错?
我让你没事找事,有种你别跑。”谢南衣从厨房找来一把扫帚疙瘩,满院子追着江书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