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她自己解决的挺好,该强势的时候强势,懂得示弱的时候示弱。
角色她扮演挺好,中途有人横插一杠,导致事情出现偏差,她能不担心嘛?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被臭骂一顿的村民们清醒过后聚集在一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凑在一起逐字琢磨前因后果。
“你们说这件事不过去了吗?村长整这一出弄啥嘞?”男人蹲在石头上。
“笨,当然是打抱不平呗。
你也不想想他家小儿子跟谁混?谢南衣又是谁的妻子。
前后结合在一起,不就好解释了嘛。”妇人说道。
“依你之见这件事情是书白在背后授意的?”
“是不是他我不清楚,黄平指定是参与其中。”
被冤枉的黄平此刻正在房间里数铜板。
他反反复复一个来回数,拿起一个铜板吹,吹完放在耳边听声。
脆生。
是真铜板。
黄平屁颠屁颠儿收好自己的铜板,放下装钱的木箱中锁好,钥匙他随身携带在身上。
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中的他成婚生子,拥有一个漂亮妻子和呆萌可爱的孩子。
正当他感慨自己命好时,下一秒整个人坐在一个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小木船。
小木船孤零零躺在无边无际的绿色海洋中。
他绝望地左右环顾,想要逃离,不知从哪儿下脚。
“谁来救救我?”黄平摇晃着脑袋,从睡梦中惊醒。
他胡乱摸了一把脸,脸上全是汗珠儿。
啥破梦?
黄平随口吐槽,掀开被子起身下地穿鞋洗脸吃饭,饭后背上自己的箱笼去找江书白。
“娘子,我昨晚做了个不大好的梦,我梦见你背着我找野男人了。
你和野男人还生了两个白胖大小子。”江书白光着脚跑出房间,四处寻找谢南衣的踪迹。
茅房内,谢南衣正在从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中取出两三片苞米叶子。
望着苞米叶子中央分裂的痕迹犯愁。
叶子质量不合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