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穿了一身紫衫,江岁安盯着自己身上长衫的颜色,好奇地问:“娘,为啥穿这个颜色啊?”
“不穿也行,穿爹跟你俩准备的,爹挑的比你们娘眼光好。”江书白乐呵呵拿出两件芭比粉长衫在江岁年兄弟两个身上比划。
“咦~”江岁安像看到什么可怕的动作,嫌弃般后退一步。
爹的审美不如娘好,他宁愿穿一身紫去,也不愿穿一身粉去,多丑啊。
若是穿一身淡粉色他还可以考虑考虑,这种鲜艳张狂的粉他才不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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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拒绝得那叫一个坚决。
他一把抓起自己的书兜,和江岁年手牵着手,高高兴兴地朝学院走去。
到了学院,等所有参加下一场考试的学子们都到齐了,韩教谕亲自领着他们坐上马车,前往考试的地方。
江岁安兴高采烈地走进考场,可一看到自己被分到了茅房旁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他回头瞄了一眼,只见远处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富家公子哥正朝他摆手呢,他赶紧收回视线。
哼,可恶的家伙。
别以为把他安排到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就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不就是有点臭嘛,他忍了!
江岁安往鼻子里塞了两张纸,乖乖等着夫子们发试卷。
试卷一发下来,他看了一眼题目,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汁,提笔就写。
结果落笔那一瞬间,纸上啥字也没有。
可恶啊!
这坏家伙花样还真是多。
等考完试,他非得提着麻袋去找他算账不可。
江岁安举起手,负责监考的夫子走过来问:“怎么了?”
“夫子,我的毛笔出问题了。”江岁安站起身来回答道。
“毛笔能出啥问题?”夫子一脸疑惑地接过毛笔,蘸上墨汁在旁边的墙上比划了几下。
看着没有墨的墙,夫子奇怪地说:“怎么会写不出字呢?”
“夫子,我怀疑有人故意使坏。”江岁安眼神锐利地盯着那个搞破坏、正幸灾乐祸的富家公子哥。
“没有证据的事可别乱说。”负责监考的夫子把自己的毛笔借给江岁安用,没想到还是写不出字来。
“夫子,您的笔不会也坏了吧?”江岁安似笑非笑地说。
“别瞎说,老夫的毛笔刚才老夫还在用呢,怎么会不好使,肯定是你拿笔的姿势不对。”监考夫子不信,夺回自己的毛笔在墙上写字,可不管他怎么写,就是不出字。
不信邪的夫子一把抢过旁边考生的毛笔,大咧咧地在桌子上写了起来,结果还是老样子。
嘿哟!
来劲了的监考夫子把毛笔还给旁边的考生,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写。
被盯着的考生心里直发毛,冷汗直冒,握着毛笔的手抖个不停。
好在他记性不错,就算被干扰了,该写的答案也都写上了。
“夫子,我觉得这张试卷有问题。”江岁年放下毛笔,走到江岁安面前。
拿起试卷对着太阳一照,之前写在试卷上的字就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了。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面前玩这种花样?”监考夫子气得直拍桌子。
敢在考试的时候搞这种小动作,这不是打他的脸嘛!
“夫子,要不您再拿张多余的试卷,亲自看着岁安写。”江岁年提议道。
这种题目之前夫子和干爹都押过,闭着眼睛他们也能答。
“凭啥?这对我们来讲也太不公平了。”坐在江岁安对面的富家公子哥一下子站了起来反驳。
“不公平?难道是哥哥你搞的鬼?
哥哥是嫉妒我学习好,才故意在我喝的水里下蒙汗药,想把我卖给人贩子,是不是?”江岁安低着头,声音软软糯糯的。
“啥?卖给人贩子?也太过分了吧!”监考夫子尖叫起来。
国家正在大力打击人贩子团伙,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消灭。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居然心这么坏。
真不敢想他以后当官会是个什么乱子。
“你别污蔑我,本公子可不是那种人。”被冤枉的富家公子哥也急了,站起来说道。
“真的吗?哥哥可不是这样的人呢,怎么会被全院通报批评呀?难道是院长搞错啦?”江岁安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地说,“要不这样,我和哥哥直接在夫子面前做题,好不好呀?”
“凭啥?”富家公子哥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