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洪金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哈哈大笑。
“好,都好!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往后就能陪为师喝酒了!你是不知道,周校尉嘴上吹自己千杯不醉,一碗女儿红就撂趴下了,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温月和刘洪金有说有笑。
明明容山隐是贵客,他倒是被冷落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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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山隐不免想,温月其实是个厉害的、和善的小姑娘,所有人都能和她打好交道。
她也对任何人和颜悦色,唯独厌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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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军营,从沈逸口中,他们得知了“容山隐”和“温月”早早被缉拿归案,死于火刑,朝廷不会再派兵马追杀他们了。
而云州军都是自己人,不必沈逸过多解释,他们也知道容山隐和温月的身份,很自觉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平时喊他们,也受了敲打,只唤一声“月姑娘”以及“大公子”。
沈逸早早让人在军所里布置了营帐供两人安睡,夜里沈逸单独拜访容山隐,他对好兄弟挤眉弄眼,调侃似的发问:“怎么?和小月亮朝夕相处这么多日,你俩的关系是不是更进一步?”
沈逸想的是,温月能不顾生死来救容山隐,必定是对他有情有义。两个都有私情的男女私奔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饭,早早走到一块儿了。
容山隐听到沈逸的问话,不由发怔。
沈逸却没觉察到容山隐的异常,他还在自顾自地讲:“我把你俩分开两个房,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啊?我这不是还不清楚你们的情况,怕冒犯小月亮嘛……当然,如果你们已经是拜过天地的小夫妻,虽然我没喝到喜酒心里挺不痛快的,但也饶你这次好了,你实话告诉我,你们到哪一步了?唉,我这个人心思粗,还真的看不出来……”
“沈逸。”
男人喋喋不休的话,被容山隐截断。
他抬眸,一双凤眼没有醉人的情愫,清冷沉静到可怕的地步。
容山隐轻抿薄唇,对他说:“我和阿月,虽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但也无法和睦相处。。”
“你……”沈逸哑口无言。
“沈逸,是我对阿月……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