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无碍,你上吧,我不觉难受。”
温月:“真的吗?那我开始动了。”挖药开涂。
容山隐:“嗯……尽量慢一些,动作轻一些。”
温月:“昨日你不这样啊,今日怎么就受不住了?”
容山隐:“兴许是昨日的时间短一些……”涂药的时间。
这一番话,听得阿林目瞪口呆,潸然泪下。
他本来还抓心挠肝想进去一探究竟,看看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究竟发生了什么……
眼下,阿林听了一会儿壁脚,明白过来,含泪离开。
不必问了,都是男人,他懂的!
而屋内,耳力敏锐的容山隐,听到阿林踉踉跄跄离去的脚步声,于暗处,微微勾了下唇角。
他逼退阿林,心安理得。
毕竟遇到一点小事就知难而退的郎君,绝不是妹妹的良配。
容山隐身后,温月面对忽然变得柔柔弱弱的山君,一脸困惑。
嗯?昨日山君不是还说没有大碍,一点小伤,压根儿不疼吗?怎么今日就一副不胜娇弱的样子,害她连碰到他的头发丝儿都担心他会哼哼唧唧了?
温月帮容山隐涂好了药,转身拉开房门。
她本来还想问问阿林关于西镇的游玩事宜,哪知这小子连小半个时辰都等不了,转头跑没影儿了。
屋内,容山隐冷冷地道:“阿林本就是爱玩闹的性子,之前还出言无状调戏你。你早该知道,他嘴上说敬仰你是假话,想要玩弄你才是真,切莫被这个浪荡子给诓骗了。”
容山隐说得一本正经,半点都没挟带自个儿的私心。
温月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横竖明天就走人了,谁还记得这个没说过几句话的郎君啊。
于是,温月也就不再搭理阿林,好好整理明日要启程去东州的行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