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心里莫名有点惆怅。
他也没有吃晚饭,拿了笔墨纸砚,来庭院里写文章,他过两年要尝试科考,他要上京城读书,要为父母亲报仇,他有详尽的计划,一个必须和温月分开的计划。
在实施那个计划之前,他还想和温月好好生活两年。
可是,妹妹忽然不喜欢他了。
或许是他的性子闷,不会说笑话,也不会编草虫,他讨不了她的欢心。
容山隐肩背挺直,笔尖蘸墨,下笔写字。
他没有再想温月的事。
……
温月回内院的时候,容山隐在写字。
墨香钻入鼻腔,很好闻。
温月凑过去,看到了熟悉的字眼,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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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欢喜地问:“哥哥在写我的名字吗?”
容山隐一怔,低头看宣纸。嗯?他竟无意识落笔,写了和温月有关的字眼。
少年郎很重颜面,十几岁的容山隐也不例外,他怕被温月知道,他一晚上都心不在焉,记挂着温月。因此,他摇摇头,说:“不是。”
“可你在纸上写了‘月’字!我学过这个,哥哥教我的。”
温月一副抓到容山隐把柄的狡黠笑容。快说你在思念我呀,笨蛋阿兄!
哪知,容山隐皱眉,收了纸笔,胡编乱造出一个理由:“我在写我的远房表妹祁月……我还有一门远亲在世,在你两三岁的时候,我曾去她家拜访过。”
“是吗?”温月有点丧气,她又记不得两三岁发生的事情。
她莫名心里酸酸的,连小嘴都忍不住撅起。原来容山隐还有其他妹妹,她不是唯一的妹妹……但她没有说出口,温月想,容山隐一定很讨厌拈酸吃醋的小娘子,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