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两个王子一进军营,他们就想方设法挑衅大嵩军士,逼迫他们动手。
大夏有备而来,兵强马壮,他们连附近州府能不能增派援军都不知道,硬碰硬,要是导致云州失守,恐怕会步叛将韩林峰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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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们会成为千古罪人。
沈逸强忍住怒火,朝巴苏一拱手:“方才本将军不过是同王子切磋,出手太急,险些伤到王子,还望你不要见怪。”
巴苏冷笑一声:“怎会见怪,两军切磋,再正常不过。单朗可汗还等着大嵩国的公主嫁入王宫,没等到公主,我们不会回去的。还望你们的信报能够快些送到都城,在这个月底便将公主嫁过来。”
也就是说,巴苏他们会趁此机会留在云州城外,直到新的公主前来西域和亲。
容山隐微微皱眉,敷衍了几句,便回大营里写信。他要告诉少帝,他的胞姐保宁公主死了,他必须忍住悲痛,不能功亏一篑,还要从宗室里挑选新的公主送往那个狼窟。
容山隐叹气。
他也知道,这一切对于一个不及弱冠年纪的少年郎来说,太残忍了。
可是,这就是他们的命啊。这世上,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容山隐提笔写信的时候,想到方才的事。
他在妹妹面前扮演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臣,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已经不在乎温月会如何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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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温月本想回自己的小帐篷,可不远处的丹徒一直有意无意骑马路过,死死盯着她,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只好欺负的猎物。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