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很奇怪,男人的衣袍,给他做的?
“衣袍,是给姐夫做吗?”
“不是,过些时候,我可能要陪我家官人去一趟东京,穿女装不适宜,换男装骑马方便些。”
“娘,这是西门五娘斩杀的妖怪,好大一只狐狸妖怪。”
玉桂丫头也挤在那里看,见李瓶儿过来,就嚷了一句。
李瓶儿过去一瞧,只见一条五六尺长皮毛雪白的狐狸,齿目狰狞,咽喉处一个血洞,早死多时了。
难道那么多的晚上,与自己交欢的是这畜牲?心里不由一阵后怕。
不觉又过了一个多月,徐玄生用白毛狐狸的金丹练功,进境果然神速,己经突破了七十九处窍穴,而岳秀山即使用了药汤辅助,也才堪堪贯通八十二处。
算算时间已是不多,该要打点上东京的行程了。
岳秀山原来提纯的两百斤白糖,早遣人送去东平府,被卢知府买下,作为贡品,封存送去了东京。
徐玄生又买回几百年红糖,在岳秀山的东跨院提纯,作为去东京打点的礼物。
那六口大缸出嫁时,岳秀山就带过来了,一直堆在院墙下,谁都不知干什么用的,五娘的东西,哪个敢问?
岳秀山叫人把缸中木炭换了新的,在院里一处角落垒了一个大灶。
先用锅烧水融化红糖静置冷却,再慢慢过漏澄清,最后提纯出二百二十多斤白糖来,买来瓷坛,分装成二十坛,留下二十多斤,家里自用。
李瓶儿因院墙上开了门,天天把岳秀山这边当自己家一样,没事就来溜达,比其它四房都勤。
中午,看着岳秀山把白糖收拾完毕,李瓶儿也不走,留下蹭饭。
午餐是六菜两汤,李瓶儿刚夹着一筷子脆皮烤鹅到嘴边,突然一声干呕,连接不止,弯腰咳嗽,鼻涕眼泪齐流。
岳秀山大惊,这是中了什么邪?
忙过来将她扶住,给她饮了两口茶。
“你这是晚上着凉了……?”
把李瓶儿扶到自己床上,顺手抓住她手腕,摸一把脉。
“你…你怎么…怀孕了!”
岳秀山也大吃一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诊断,她老公死了都快三个月,这身孕明显两个月不到,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