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慌!一时没有性命之忧,此时,你有没有感觉身子沉沉的,有些累!”
岳秀山按住李瓶儿的肩头,
李瓶儿听她如此一说,真还有这种感觉,很快点点头。
“春梅,洗干净手和杯子,泡碗简单的清茶来!”
春梅狐疑地看着她,往日也泡茶,也没这特别交待,难道我就不干净了?
“别瞎想,这茶不是喝,我要作法!”
作法?这是什么意思?
春梅哪还敢问,自从那夜五娘双鞭打退贼人之后,岳秀山绝对成了西门府中第一人,连徐玄生都要往后靠,难怪家主对她,从来都是唯命是从!
春梅很快端来茶,岳秀山左手接过,右手掐个雷字诀,在杯口书画一符,口中念动咒语,食指在清茶中蘸上一滴水,曲指一弹,水珠弹向李瓶儿光洁的额头。
李瓶儿只觉额头一热,全身一颤,如被雷击一般,浑身一麻,顿觉身体一轻,像脱去了一层重壳。
“好了,你身上的邪气已解,只是祸患不除,还会来找你!”
“那怎么办?姐姐救我!”
李瓶儿急了,伸手扯住岳秀山的袖子。
“你还笑我头上的帽子吗?呵呵,这是一顶纯阳冠!姐本来就是天师!区区妖孽,何足道哉!”
“姐姐你…你是个道士?”
“呃…算是吧。救人须救彻,今晚你就睡在我房中,我去你那边屋里,看看它到底是何方妖孽!”
李瓶儿感激不尽,一整天就再没有回去花家,赖在岳秀山房里。
“姐姐,那院墙上的窟窿眼,你看可不可以安上一扇小门,我过来陪姐姐说话,也方便得多。”
“那也行,等你姐夫过来,我与他说一声就是,你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有什么事也方便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