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展开了。
比打了羊胎素效果还要好。
“啊!”
国师惨叫一声,伸手想把胡子夺回来。
苏隐月另一手抓住他手指,往后一掰。
“咔嚓!”
十指连心,痛不欲生。
“啊!”
又是一声惨叫。
“不愿意说,那我就一条条给你数!”
“燕丝是你的人,那燕丝对我做的一切,全都记在你头上,很合理吧?”
“最开始,燕丝吞掉我嫁妆聘礼,足足三十五万五千两银子!”
苏隐月将国师手背上的肉旋转了一圈。
“老毕登,我的钱你也敢拿?”
“打你手手,打你手手!”
好大一口锅。
国师懵逼了一瞬。
下巴上的痛楚又一次拉回了他的理智。
“没拿到,那些银子我没拿到啊!”
国师一边扯着自己胡子,一边大声回答,妄图洗清身上的冤屈。
养花养蛊虫养人,哪里不花钱?
要不是缺钱,他会把主意打到苏长远监察开采的银矿上?
可苏隐月嫁妆事件,他是真的无辜!
那是燕丝自作主张,想讨好他,他事先不知道。
燕丝没成功,他也没怪罪。
这口锅怎么就甩在他头上了?
话一出口,国师就意识到坏事了。
他刚才还说不认识燕丝,现在说银子没拿到,不是自相矛盾吗?
立刻找补,“什么银子,我不知道!你的嫁妆该永宁侯府出,你去问苏长远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嘴巴重新被堵上的燕丝伸长脖子冲苏隐月叫喊。
“唔唔!”
你的嫁妆聘礼后面苏长远不是补给你了吗?
还连累她被灌了化功散。
现在又拿出来说什么?
苏隐月没留意燕丝的崩溃,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脱下鞋子。
抡起就往国师脸上招呼。
“银子的事,我不和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