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跑去扶着安若初,温声道,“小初,小心些,你如今身子重。”
“放开…拉拉扯扯,丢不丢人?!”
安若初老脸一红,文妈妈都看着呢!一会儿还有锦瑟姑姑她们!
萧景淮这样,她还做不做人了?!
“本王扶自己的王妃,这不叫拉拉扯扯,这叫体贴。”
萧景淮油盐不进,扶着安若初的手就是不松,安若初试着想抽出手来,试了两次,硬是没有成功。
明明他握得似乎也不紧,但就是抽不出来,气死她了!
“你放开!我要去如厕!”
安若初忍无可忍,已经不在意面子了,再不放开,她都快忍不住了。
萧景淮这才不太自在的将人放开,磕磕巴巴道,
“那,那小初你去,我先去换洗。”
说罢逃也似的回了屋子,耳朵尖尖都泛起了粉红色。
文妈妈默默地把洒湿了的地面拖干净,又给萧景淮端了洗漱的水进去。
此时萧景淮已经穿上了贵气无比的衣衫,他的面容,像是女娲最完美的作品,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
面对文妈妈时,他的面容英俊而冷酷,眼神深邃如渊,仿佛能洞悉一切。
“拜见王爷!”
文妈妈受了主子的影响,已经能找回自己的声音,且能够应对自如。
“文妈妈辛苦了,本王且问你,小初近日可好,为何本王瞧着,她似乎还清减了些?是不是她真的中了信王下的药?”
文妈妈闻言呆了呆,她不敢说王爷这是什么眼神,明明乡君近日圆润了些许。
所以她只摇头道,“王爷多虑了,乡君机敏过人,并没有真的中毒,不过当时中毒的消息确实传了出去。”
“那便好,除了这件事,可还有别的事发生?”
不然为何,小初昨夜哭得如此伤心?
文妈妈摇了摇头,“没有,殿下给的人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好手,自从上次下毒事件以后,乡君就让把主院封锁了起来,暗刃他们轮流护卫着,没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