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来,萧景淮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安若初其实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如今看他们说完了,才若无其事的进去。
她不知道萧景淮为什么要这么问。
文妈妈又端来水,与安若初洗漱,安若初挑了挑眉,见萧景淮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若无其事地开始脱去寝衣,只穿了一件肚兜,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套衣衫。
萧景淮脸一红,终究是转过脸去。
但心中却似有万只蚂蚁在爬,痒痒的,有点控制不住地想要回头来看。
安若初内心狂笑,小封建,老娘还斗不过你?
这肚兜和前世的吊带差不多,要是换成前世,还是能穿出去见人的衣服,只不过在这里,是当做里衣来穿的罢了。
但,萧景淮却不一样,他素了二十来年,唯一的一次开荤,还是在迷迷糊糊的时候。
所以安若初这副模样,他怎能不心猿意马?
安若初好整以暇地穿好衣裳,走到萧景淮身边。
“小……”
萧景淮刚要说话,却见殷红的两条鼻血簌簌地流了下来。
吓得他连忙捏住鼻子,停止了说话。
安若初眼里便染了笑意,萧景淮带来的怒意也下去了不少,只打趣道,
“战王殿下真是血气方刚。”
“老奴去弄些凉水来!”
文妈妈在外间往里面瞧了一眼,见萧景淮捏着鼻子,衣领子上全是血,便知道,他是流鼻血了,连忙说了一句,便迅速跑去。
安若初接过凉水,正准备给萧景淮搓帕子敷鼻子。
却被萧景淮打断,他一把便拿过帕子,
“女子体寒,如今虽是春日,却还是天凉,你别碰凉水,我自己来。”
说着,一只手便搓好了帕子,先是把血渍擦了,然后又搓了一把,敷在鼻子上。
安若初扯了扯嘴角,心说她可没这么矫情,但这事终究不必要揽在自己身上,便在一旁看着萧景淮自己处理。
文妈妈看得啧啧称奇,若是说出去,战王是这般铁汉柔情,不知道有几个人信呢?
“乡君,该用早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