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清微微倾身,肺腑之言说得毕恭毕敬。
“你怎么这么肯定?”白术冷笑了一声,心乱如麻。
“……在下并非绝对肯定。不过,宫主值得一试。”面对白术的疑问,良清显得平静自然。
“试?”白术凉凉地重复了一个字,忽而又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会舀这种事情去尝试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是三年前,内廷人给我上的一课。那种事情,我经历过一次就够了。纵然赫那拉毅康本质纯良,我也不能信他。因为……他骨子里流的便是这内城人的血……”
良清低头听着,只觉得周遭的气温正在渐渐下降。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白术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的时候,杀心又起了。正想着该怎么劝慰她的时候,白术自己却话锋一转,将那些阴寒至极的内力收了起來。
“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还真有一件事情,可以去找他做。”白术神秘地笑了笑,换來良清一阵迷茫的注视。
“宫主现在就要去找他么?”
“是。”白术点了点头,显得跃跃欲试。
“那……那个人怎么办。”良清问她这个问題的时候,特意往窗外看一看。很明显,他就是指的爱新觉罗弘翊。
“他?哼,等我一辈子,他都是应该的。”白术冷笑了一声,转眼间便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