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还有无月这个中间人和事佬跟着,毅康一定是不愿意单独和现在的夭夭在一起的。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不敢。反观白夭夭,虽然是父命难违,真的就老老实实地为毅康做了这个领路人,却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沒说,三人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听的是过耳清风,看的是这深夜残月如勾。
这时候不说话,确实是有那么几分渗人的感觉。
突然,走在最前头的白夭夭停下來了。
“夭儿,怎么了?”
无月先吭声,一问便是重点。
“前面其实是沒路了。”
夭夭言简意赅地回答着,毅康伸头看了看前面的风景,依旧是芳草萋萋,一片无垠。何來无路可走之说。
白夭夭沒吭声,话音刚落就抽出了弱水剑。那夺鞘而出的耀眼光芒让毅康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手起刀落,渀佛天空都被白夭夭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们沿着山崖走。”
等到弱水又重新收回鞘内,无月和毅康定睛一看,面前竟然是一深不见底地悬崖。两个大男人,一老一少,不禁有些后怕地面面相觑起來。
“说了吧,有夭夭在,什么都好了。”
无月在跟着夭夭前行的时候,突然挤眉弄眼滴说了这么一句话,毅康心里颇为认同,可是又不敢说是,只是心虚地往前瞟了一眼。见到夭夭的身子明显顿了顿,半又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