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翻看了内容,赫连玦不知说什么好。
春琦感觉死期将至,闭着眼道:“是奴家手抖了……”
她拼命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赫连玦:“能抖十九万八千二百零五字?”
这种溢出屏幕的尴尬,秦宴刚刚体会过,表示真的没眼看。
年纪轻轻,得患何种恶疾才能抖出长篇巨制?
被现场抓包,春琦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不过,赫连玦好像没有治她罪的打算。
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抛物线。
秦宴汗毛倒竖,手忙脚乱接住龙纹令牌。
“我还有其他事要办,”赫连玦没忘记两人的约定,提前将令牌扔给她,“你自己去。”
经过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捱过发病时间,不再需要与女子寸步不离。
从前的党派之争尚存余孽,事急从权,他自然抛开一人。
“不能与殿下同去,真是太遗憾了!”秦宴的语气满是可惜。
实际上,她眉飞色舞,开心得差点跳起来,哪有一星半点的遗憾。
赫连玦有要事,没空计较她心口不一,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