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胡诌:“我不会水,也不愿意下河,你们找别人帮忙吧。”
邹静茜斟酌道:“我再加一两银子如何?”
秦宴依旧摇头:“你再加多少两我的答案也不会变。”
她本就很累了,不想再去淌河水。
而且,那牡丹裙姑娘说的话颇为刺耳,嘴长在别人身上,她虽犯不着与之理论,但可以选择眼不见为净。
张月兰叉腰发作:“你这小乞丐怎还不知好歹,我们让你去捞口脂都没嫌弃你卑贱的身份。”
她看一眼秦宴又脏又乱的衣裳,眉间嫌恶不加掩饰。
“现下倒好,还在这儿挑三拣四,你可知我们是何等身份?”
她和邹静茜穿金戴银,出身大家,不知道比贱民高贵多少倍。
秦宴眼眸浮现了一层冷意。
“莫不是远在京城的皇后公主?即使是皇亲国戚,天子脚下,莫非王土,当今皇上曾言明,仗势欺人者,视罪责打入大牢。”
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就算下面的官员互相包庇,欺上瞒下,可这话却也是皇帝实实在在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