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术法勾得褪去,应渊坐在方多病的怀里,被身后的器灵逼得直喘粗气。
方多病撩开了他垂在肩上的长发,双唇不断在他耳后跟颈侧的皮肤流连,他整个人都被弄得不断打颤,若不是还留着一丝理智,手也要被他牵着一块把玩起自己的胸膛。
他本就无神的双眼如今更是涣散,贝齿轻咬着早已被吮得红肿的嘴唇,承受着浪潮一般的情热。
方多病衔着他的耳垂欺负了一会儿,倒有些想念上一回怀中的帝君入魔之后,第一次在自己身下毫不掩饰地释放自我的模样。
想着想着,手便不由自主地朝那小巧的下巴摸了过去,将这张满面潮红的脸转向自己。
应渊随着他突然剧烈的动作而轻呼出声,本就潮湿的双眼几乎要垂下泪水,水珠要坠未坠地挂在眼睫上,叫这张如今本就自带着脆弱感的脸更似雨水打过的雪白莲花。
“慢一些——”
不堪承受的帝君紧紧地抓住了方多病的手腕,但这样沙哑又带着几分哽咽的声音却反倒叫身后的器灵更过分了几分,手甚至松了他的下巴,一路又往下滑去,叫他前后皆敌地犹如待宰的鱼一般丝毫挣脱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应渊浑身汗湿地枕在方多病肩上睡了过去。
许是被折腾得太过,又或许是不久前才提过几位帝君仙君转世之事,他竟又梦到了仙魔大战时的事。
他目送着桓钦走向其他三位帝君,几人陷入了九曜阵中,被生生祭出了仙灵,而一身黑衣打扮的修罗浮在空中,正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应渊亲眼看着那人将脸上的修罗面具摘下,而面具之后,竟是……
他的脸。
“应渊?应渊?”急促地呼唤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他只觉心口一松,便倏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