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应渊握着自己的手不断地收紧,方多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适?”
应渊这才垂下眼睫,挡住又开始泛红的眼睛,皱着眉道:“不曾,只是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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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意外地看了跟前的帝君一眼,他从来不曾听这人喊过饿,如今这模样分明是在掩饰什么。
难道是因为方才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冒犯又叫他心烦了?
但此事本就是应渊吃苦头,他若是不叫这人尝着欢愉,不就跟受刑无异吗?
他将人扶坐在桌前,又折返回去端自己做好的冷淘跟荷花酥。
应渊却仿佛真如他说的那般饿了,就连咀嚼的速度都比平日里要快上几分,也用得比平日里更多。
一碗冷淘全部吃下去不说,荷花酥也用了两块。
方多病喜笑颜开地将碗筷收了起来,“看来这冰系仙植还是有几分作用,至少你今日胃口总算是好了一些,待明日,我便再给你做这冷淘吃。”
应渊放在桌上的手不由得又蜷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去摸桌子中间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虽是天界帝君,身边总有人细心伺候着,但他本就因为修罗血脉的缘故不爱与人亲近,又一贯恪守天规,那些仙侍待他也小心谨慎,除了近些时日性子有些顽劣的颜淡之外,又何曾有人不惧他的冷淡,一点一点地撬开他冷峻的外壳。
而眼前的器灵呢……
从前,这器灵待他便要比旁人多几分不同,这器灵好似总是关注着他。
那种关注,远不同于那些仙侍对待他这位帝君的崇拜与敬畏,每每都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他,而是将他当做了一个重要的人,因为在乎,看重,把他的一言一行都放在心上。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