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归来之时,王若清才刚被救出。
齐焱在听到他已到宫门的消息时,丢下了手中的奏抄,一路迎到殿门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风尘仆仆的执剑人快步朝自己走来。
“陛下!”方多病克制着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屈膝跪在他身前,将怀中兵符举起,一双明亮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跟前的天子,“臣,幸不辱命。”
齐焱嘴角一颤,却是紧紧地将唇抿起,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扶起。
“朕知道。”
他往前一步,轻拥了一下方多病,“你做得很好。”
只是这个拥抱对方多病而言实在太轻,以至于两人回到延英殿时,齐焱一坐下便被他捧住了脸,滚烫的双唇便这么落了下来。
他吻得太过激烈,齐焱仅存的理智在两人分开的间隙中急促地留下“去后堂”的命令后,便被几乎憋疯了的执剑人托抱而起,用上了轻功地抱回了后堂。
方多病将人压在床榻间,双目饱含欲念地看了眼面色泛红的天子,急切地握住了天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再度凑上前,极具侵略性地撬开了天子的唇齿。
直到高平战战兢兢地来通报掌棋人求见时,他才气喘吁吁地从齐焱身上起来,看了眼他身上被自己揉得散乱的衣服,一边将人扶起,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被自己扯开的扣子扣上。
齐焱坐在床沿,平复了一下被撩起的情热,才用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眼扫向跪在他跟前帮他穿着鞋子的方多病。
在庐从军营中待了近两个月,方多病瘦了一些,也晒黑了一些,如今奔波了一路,看着有些憔悴。
他抬手覆在男人的脸上,听着男人卖力念着清心诀,还不时骂着王若清来得真是时候的心音,勾起嘴角地将额头贴上前。
“齐焱。”方多病忍不住蹭了蹭他凑到跟前的鼻尖,“我很想你。”
齐焱没有接话,只是将吻轻轻地落在他的嘴角,“掌棋人该等急了。”
方多病恨恨地捧住他的脸,在这个总是不愿意坦言心声的天子唇上用力地吮了一下,才拉着人站起身,最后给他理了一下身后被压出的皱褶。
齐焱看了眼他迟迟没有消下去的部位,轻笑了一声:“可要跟我一起去见掌棋人?”
“当然要!”方多病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在附近的穴道上轻点了一下,便面色不自然地走到了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