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哂笑一声,低下头轻吻在禹司凤的面具上,才抬眼重新看向玄夜:“到时候便劳烦尊上帮……应渊君的分神抹去记忆。”
玄夜那双与怀中人生得一模一样,却更加冶艳的双眼上下将他打量了一圈,才轻轻一笑,回到了他的灵台中。
方多病弯腰将禹司凤抱起,带回了房中。
他褪去了青年身上已经被血色晕出一大片红色的铅白色长衫,果真见他本该光洁无瑕的胸前多了一抹赤羽印记。
都是他害的。
方多病轻抚上那好似还在发烫的赤羽印记,垂首在这片泛红的皮肤上落下亲吻。
本该在昏睡中的人轻颤了一下,鼻腔好似也溢出了一声极轻的颤音。
方多病忙抬头看去,只见那双好似还蓄着泪水与委屈的眼眸如今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他连忙抖开旁边的被子,盖住了禹司凤未着寸缕的胸膛,随后靠上前,轻轻拨开那缕因为青年垂首的动作而重新垂落在脸上的发丝。
禹司凤向来敏感,方才这人亲吻他赤羽印记的动作,便已经让他明白,自己最终还是未能瞒住情人咒的事。
他仍旧一片惨白的双唇轻轻张合,泪水沿着眼眶滚落下来:“你都知道了?”
方多病点了点头,想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自己,但声音却哽在了喉头。
他哪里有资格问出这样的话来?跟前这人明明未曾真的将自己的感情掩饰得有多好,甚至可以说,有好几次那双眼睛都清清楚楚地将情愫诉说予他,是他自己不敢去想,故作不知,甚至骗自己这便是知己之情。
禹司凤抬起手,轻柔地拭过他的眼角,轻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