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眸紧缩。
宣纸上的锦哥儿的书写的字体,跟自己的十分相像。
字迹工整隽秀,力道把控的很好,却是与自己的笔迹,没有多大的出入。
和离锦哥儿的字还是写的东扭西歪的,柳月如不知道他是多用功,练了多久,才在这么短都得时间内飞速提升的。
柳月如翻看上面信笺的内容,鼻尖霎时酸的厉害。
“母亲,孩儿知错了。”
“母亲,孩儿念您。”
“母亲,外面好多关于您不好的传言,您可还好?”
“母亲,身子好些了吗?”
“母亲,原谅孩儿了。”
“母亲脸上长了些肉,比在侯府的时候看着身子硬朗些了。”
“母亲,不恨孩儿了吗?给孩儿送了好多的吃食。”
“母亲病了,孩儿进不来柳府,不能守在母亲的身边照顾您。”
“母亲,病可好些?”
“母亲近来不怎么理会孩儿,不知道锦哥儿做错了何事。”
“京都来了很多的难民,无奈孩子无能,不能替母亲分忧......”
“明日要见母亲了,难眠。”
柳月如拿着信笺的手微微颤抖。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张了张嘴竟然发不出来一丝的声音。
“娘子。”严妈妈上前一步关切的喊道。
言哥儿从柳月如的手中将那些东西拿过,看着上面的内容,心情越发的沉重。
他将信笺收好,完好的放回信封里面。
这才牵着柳月如的手;“母亲,锦哥儿哥哥已离开人世,您务必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相信锦哥儿哥哥不想看到您这般。”
柳月如捏着帕子将眼角的泪水拭去。
“时光如梭,若人生只如初见,愿他来世有个好的归处,父母恩爱,为人正直,被善待,不再受此生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