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从对方手中将香柱接过,对着上面的佛像拜了三下,和尚上前将香柱拿过。
而后插入香炉。
对方引领柳月如往大殿一边走去,沿着侧面上了楼梯来到二楼的位置。
那是一处很大的灵堂。
里面摆放着各种牌位。
有战死的英魂,有早夭的孩童,有富贵人家的孩子,有情深女子的夫君,还有父母那些的牌位。
但能在此处的人,都是被家人给予厚爱,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那些逝者,在那边的日子能好过,亡魂能得到超度。
柳月如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在众多牌位中,一眼便看到了锦哥儿的牌位。
和尚示意柳月如在一边的蒲团上坐下。
身后的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出现一群的和尚,各自盘坐在蒲团上。
不多时,他们唇畔轻启,开始诵经。
耳边延绵不绝的诵经声,让柳月如感觉身心得以放松,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慰藉。
灵堂出来时,严妈妈一直守在门口。
看到柳月如的身影立马上前给柳月如披了件披风。
严妈妈满是慈和的为柳月如将披风系好;“娘子,外头起风了。”
柳月如微微颔首。
随着严妈妈回去了客房,也差不多到了用斋饭的时间。
白露从外面端着吃食回来。
放在一边的餐桌上,将饭菜都摆好。
言哥儿这时也从一边的客房来到了柳月如这儿。
身后的小厮端着餐盘将饭菜一同放好。
言哥儿对着柳月如行礼后,坐在她一侧。
柳月如这才将刚刚谢安澜给自己的信笺拿了出来,拆开泛黄的信笺,里面有厚厚的一叠宣纸。
柳月如拿出其中一部分给到言哥儿。
“这是?”言哥儿有些不解的问。
“锦哥儿生前写的东西,是安澜公主方才拿来的。”柳月如解释。
她目光在那些宣纸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