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抬了抬眼皮目光只是淡淡的在朱氏的脸上扫过,对于她的刁难,柳月如并没有打算理会。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氏见此,以为柳月如是自卑了,才不敢与她搭话。
脸上带着不明所以的笑容,朝着柳月如的方向招了招手问道;“柳娘子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啊,既然和离了就要好好在我们这些妇人堆里多游走,指不定谁家有个好的,适合当夫君的给你们中间牵牵线,找日寻个靠山,也不必像现在茫无目的,形同没有家的流浪狗一般。”
柳月如听到最后,原本迈出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回头目光清冷的落在朱氏的身上;“朱夫人?这么久不见嘴巴还是如此不饶人,难道女子受了压迫,折辱,和宠妾灭妻,就应该一辈子受到男人的压榨?我是皇上亲自下旨和离的,和离书上的原因并非我的过错,并且皇上给的赏赐足够我几辈子衣食无忧。”
“如,既不用伺候婆母 ,又不用受夫君三妻四妾,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气,更不用为生活而发愁,这般潇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为何一定要再另嫁?”
柳月如的话无非每一句都是在提醒朱氏,既要受婆母的压迫,又要受自己夫君那些外面的莺莺燕燕女人的来的气,还要装出一副大度无所谓的样子。
柳月如的目光在朱氏的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冷笑出声:“朱夫人,有空担心别人过的好不好,还不如花点心思好好的打理一下自己。”
众人目光顺着朱氏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朱氏皮肤粗糙,面黄脸色很是不好看,就连上了妆容都难以掩饰她脸上的暗沉的肤色。
身上的衣裙虽然干净,但款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很显然这条衣裙已经是她最好的一条,并且,裙子显然是有些小了,不合身。
若不是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她的这身衣裙。
反观柳月如一身的软烟罗的最新款式的衣裙,端庄大气,一点都没有和离后的落魄,反而多了慵懒的舒心的气质。
朱氏被众人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舒服,对上柳月如的时脸色很是难看,指着柳月如道:“若不是你自己管不住世子,他又怎么会在外面做些宠妾灭妻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朱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今日是世子与安澜公主大喜之日,你口口声声说从前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是想要表达什么?”柳月如声音很淡的反问。
柳月如的话,让朱氏站在人群中一时有些语塞。
大家都很清楚,她想要的不过是看柳月如出丑罢了。
可柳月如挺直身板,面色平淡,目光坚毅清澄的看着众人反问道:“我们都是身为后宅女子,对于女子的不易都是心知肚明,既然大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