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宋南知看过去的时候谢文桦已经被言哥儿率先一步拉走了。
站在暗处,言哥儿伸出手在桦哥儿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有些不悦的道:“桦儿哥哥,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去招惹宋南知,他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你不是他的对手。”
桦哥儿回头看了眼宋南知身后那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实在不甘心的说道:“就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
言哥儿目光顺着桦哥儿的方向看去,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配不配不是我们能管的,况且那里面有不少的东西是皇后娘娘给安澜公主的嫁妆,也不是宋南知能随意得到的。”
况且言哥儿目光落在那些抬嫁妆之人的脚下,他发现大部分的人走路都是比较轻快的,除了最后抬那一两箱嫁妆之人的脚步走起来比较吃力一些,他猜想剩下的那些应该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这么想着,言哥儿便拿起弹弓装了石子之后,对准其中抬胶状的一人。
“咻。”石子从不远处飞了出去。
那人脚下一软,抬着嫁妆箱子突然摔下。
满箱的普通布匹散落在大街。
言哥儿手中的弹弓没有停下,而是一个个的对准那些抬嫁妆之人的腿,接二连三的那些箱子摔落,安澜公主的嫁妆散落出来。
一时间迎亲队伍手忙脚乱的。
宋南知不解的回头,就见安澜公主的嫁妆队伍里面的东西一箱箱的往地上倒去。
宋南知不以为意,他本想安澜公主带了这么多的嫁妆进侯府,也正好趁着次机会跟那些人炫耀炫耀。
让从前那些看他笑话的人也见识见识,如今他娶的女子是京都最为金贵的安澜公主,那些嫁妆都是她们这些百姓所高攀不起的。
只是当那一箱箱廉价的嫁妆被打翻在地上时,安澜公主的人率先,紧张的让人将东西都围了起来,下人快速的帮着收拾那些所谓的嫁妆。
也有一些百姓见过之后,纷纷指出都是一些不值钱的布匹。
瞬间对安澜公主的那些嫁妆怀有不同的看法。
虽然下人很快就将安澜公主的嫁妆都收好了。
但人群中还是不少闲言碎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