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谢文桦故作神秘的说着。
他的手无意间搭到了宋以言的身上。
硬邦邦的没点肉。
他翻身趴在床榻,有些心疼的问:“侯府没有饭给你吃吗?怎么会这么瘦?连我王府的野耗子都比你肥硕。”
宋以言跟着翻身趴好,借着窗外的月光与谢文桦对视。
“自打我出生起身子就不好,这些年一直吃药,也不见好转,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宋以言轻声诉说。
“等有机会,我带你入宫去找那个厉害的小老头,他肯定能帮你把病治好。”
“真的?”宋以言眸色微亮。
被病痛缠身的他也想早日摆脱这种困境。
谢文桦伸出尾指与宋以言拉拉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已经许诺,定会做到。”
“好。”
两个小家伙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寅时。
严妈妈到宋以言的房中,看见谢文桦还在他的房中,吓了一跳。
“小世子,该起来回去晋王府了。”严妈妈催促道。
柳月如让人在晋王府留意了一晚,不见有什么动静,好不容易熬到寅时。
严妈妈也怕生事,连累了她们夫人。
谢文桦满眼睡意的挣开眼睛,含糊其辞的问:“严妈妈什么时辰了?”
“小世子,已经寅时了,再不走,下人忙碌起来,就不好离开了。”严妈妈耐着性子催促。
两个小家伙瞬间清醒过来,谢文桦也手忙脚乱的开始穿戴衣服。
待到谢文桦穿戴整齐后。
院外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玉竹恭敬的声音传来:“奴婢给世子请安。”
宋南知摆手:“去叫言哥儿起来,晚些随我一道出府。”
严妈妈和屋内一行人瞬间屏住呼吸。
随着脚步声越走越近。
严妈妈看了眼一边的谢文桦,忙拉过穿戴整齐的宋以言,就往外走。
“老奴给世子请安。”
“父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