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带着谢文桦来到宋以言院中时,宋以言正在书案前看书。
两人小声的来到他身侧。
谢文桦自小被逼着熟读各种书籍,一眼看出他所读的是关于谋略的读物。
“启蒙书籍都会了吗?这么快就看这些,言哥儿可是能看懂?”谢文桦好奇的问他。
宋以言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对上谢文桦的视线,脸上瞬间洋溢出笑意。
他将手中的书籍放下,起身迎接谢文桦。
“你怎么突然跑来侯府了?是谁带你来的?”高兴之余,宋以言不解的问。
“我翻墙进来的。”谢文桦没有了往日的沉闷,反而有些得意的说。
“什么?”宋以言惊呼一声,忙问:“这么说来桦儿哥哥是偷偷溜出府的,被你父王知道,你可得受着他的怒火。”
思及此。
宋以言忙将他往外推:“你不能在这里待着,还是早些回府去。”
谢文桦耍起无赖:“我不走,姨母都答应我可以留宿一夜,你这个时候赶我走,要是我流落街头,出了什么事,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母亲当真同意?”宋以言不敢置信,抬头又看向严妈妈。
待严妈妈确认的点了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小少爷明日寅时,您务必要让小世子起来,离开侯府,晚了可是要惹出大麻烦了。”严妈妈认真得叮嘱一声。
“严妈妈放心。”宋以言点头应下:“这里没什么事,严妈妈就先回去吧。”
严妈妈依言回去文华轩。
宋以言院中的下人,只留了贴身小厮玉竹在内院伺候,其它人都被严妈妈打发到了文华轩另一处得偏院。
玉竹小心的伺候两位主回房歇着。
两个小家伙躺在床榻上,谢文桦有些不高兴的发问:“今日那药你为何要给别人?不是同你说过那药是神药,你自己留着的吗?”
宋以言思索片刻,悄悄将自己的小秘密告诉他:“我在药中添加了佐料,他想快速的愈合伤口,必须要用此药,用药,就相当于要不停的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痛。”
谢文桦缓缓的从怀中掏出那瓶药,塞回宋以言的手中。
“你那兄长和父亲都太过分了,一个目无尊长,一个冷血自私,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谢文桦替她们打抱不平。
转念想到这药的奇特之处,谢文桦脸上又浮现笑意:“这么好的药自然是要给他留着慢慢享用的。”
宋以言颔首,要不是大哥屡屡害母亲伤心,他也不会如此。
谢文桦突然想起今日同宋南知说过的话。
明日他必会带着宋以言一同前往晋王府讨要此药。
“明日来晋王府,我带你看阿狸。”
“为何?”宋以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