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
老三一闷棍敲下,在贺家二老爷晕倒后,脱下鞋,用鞋底狠狠抽了贺家二老爷十几下。
“让你骂!让你骂!”
“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很凶吗?!”
“你不是很能欺负人吗?!”
......
从首次进城,阮家兄妹见识了太多,嫌贫爱富、欺软怕硬的人,但像贺家二老爷这样过分的,还是头一个。
阮梦没有阻止,等三哥手累停下,才从身上掏出针袋,这是向杏林堂采购的工具中,她唯一方便携带的。
阮梦蹲下身,将银针刺入贺家二老爷头颅、颈后和下腿穴位,起身后,又给了地上人一脚。
“三哥,扔回春风楼!”
阮正将人,重新套回麻袋,阮梦跟在身后。
阮正向来胆大,但贺家酒楼看起来,势力很大,阮正有所顾虑,于是问阮梦,“妹妹,你刚才那几下,他会怎么样?”
阮梦勾唇,云淡风轻,“眼歪嘴斜,几个月说不了话,走不了路。”
看他还敢口出狂言!
见三哥担心,阮梦解释,“几个月后,最多半年,他们找大夫针灸,也可恢复。只是......”
“不知道贺家老爷,或者其他人,远不远他这个祸害,好得这么快了?!”
阮梦这招,其实巧妙,将自家人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