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跃抱着妻子,脑袋在她发顶蹭了蹭。
“好吧,其实是我不舍得你,我们拢共结婚也就九年,我出国三年,你出去五年,好不容易回来,就在家待两个晚上……”
余红兰也不舍得,一个正常成熟的女性对异性的需求根据每月生理变化而变化。
伸手摸摸合法伴侣的腰背,硬邦邦的。
“我出去也不只是巡查工作,主要是避避风头,今天去外婆家,你都不知道,那么多人,还有之前不怎么对付的张家的亲戚都在,要是我刚回来就成天不消停,这次升职只怕也就到头了,我才三十岁,要是在这个岗位上干到退休,只怕要被人挤到门缝里去了。”
道理易沉跃都懂,就是不舍得。
此时温热的手,抚在他背上像是带着电流一般。
易沉跃搂着媳妇儿就啃。
“今天我可准备好了计生用品,咱们早点睡。”
“宁宁要是找过来怎么办?”
“不会,她有作息时间,八点半田大嫂会去催她刷牙睡觉的,你就别管了。”
说着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
多亏房间里就有卫生间,易沉跃不满足一个地方,在洗漱台上又没忍住,把人放上去,掐着腰不放。
余红兰只觉得后背硌的慌,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撒手。
结果整个人仿佛只靠一个支点坐下,俩人都有些接受不了,颠颠的走到卧室,在宽大的飘窗上,早就铺上厚厚的毯子,此时触感比洗漱台好多了,俩人这才各自成趣。
闹到半夜,余红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反正她迷迷糊糊记得易沉跃扶她起来,给她喂了几口温热的蜂蜜水,是最后的印象。
早上不出意外,再次睡过头了。
易小宁已经选好了想去的地方,吃了早饭,此时正在背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