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道歉也不会说么?”
红旗可不买账。
程斌嚅嗫着唇。
“那个,对不起,小余,你看这样行不行,明天白天我就去给马师傅赔不是!”
余红兰拎着药箱冷哼一声,跟着吴中夏进屋。
程狗蛋平时壮实又调皮,这会儿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有气无力。
程如峰坐在不远处,见红旗带着红兰进来,对上视线的时候,程如峰眼睛一亮。
余红兰摸了摸程狗蛋的脑袋,烧的不轻,还是先退烧,省的烧坏了脑子。
三针扎下去,程狗蛋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平缓下来,眼睛也有了焦点。
“狗蛋儿啊!”
吴中夏见状,轻声喊儿子。
程狗蛋张了张嘴,嘴唇干的黏在一起,这么一挣,就开裂出血了。
程如峰倒了一杯水放在炕琴前面。
吴中夏赶紧给程狗蛋抿一口水,谁料狗蛋翻身就吐了。
“狗蛋,你怎么样?”
余红兰搭上程狗蛋的脉。
“是肠痈!”
狗蛋哆哆嗦嗦的呻吟。
“妈,我,肚子疼,肚子,疼!”
程斌期期艾艾的凑过来。
“红兰,狗蛋怎么了?”
余红兰给狗蛋手腕扎针。
“狗蛋这是肠痈,也叫急性阑尾炎,得赶紧治,不然拖严重了肠坏死是要人命的。”
“那,那怎么办?怎么治?”
吴中夏茫然,看看程斌又看看余红兰。
程斌也不懂。
“兰兰,这怎么治?需要我买什么药?”
余红兰又摸了摸肚子,通过按压观察狗蛋的反应再次确诊的确是急性阑尾炎。
“要么,现在送医院,紧急手术切除阑尾,要么我开方子把肠末端发炎化脓的一块给排出来,你们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