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的确曾听说沈玉寒被革职一事,没想到此事居然还牵扯到自己。
沈玉寒微微叹一口气,用力握着方清月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此事原本不想跟你提及,怕你多想。未尝想到,你还是为此不高兴。”
方清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被沈玉寒捏住下巴。
这几日,他二人未尝见过,沈玉寒也素了许久,一时间倒是有些难以自控。
直到方清月的胳膊挨到一片湿润的意味,她低头一看,才发现沈玉寒手臂上的血仍旧在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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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站起,转身去拿药箱,过来替沈玉寒敷药。
沈玉寒的伤口被剑划开,有块血肉几乎都翻了去,看起来格外狰狞。
瞧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方清月只觉得鼻尖有些发酸。
都被伤成这样,偏偏还要带着她走,这人也实在是……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细细地替沈玉寒上药。
看着她垂眼认真包扎的样子,沈玉寒喉头微妙地动了动。
将沈玉寒的手臂包扎好以后,方清月问道:“你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口?”
沈玉寒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她顿时急了,一把将沈玉寒的衣裳扯开,仔细看过他身上其他地方,发现没有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便发现沈玉寒几乎已经同她坦诚相对。
他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因着方清月方才的动作而绷紧,显得越发明显。
方清月刚把药箱放下,便又被沈玉寒拉入怀中。
裙摆在床上开出一朵花来。
整整一夜的时间,方清月都没被沈玉寒放过,到天亮之时,哭得嗓子几乎都发哑。
方池月就在她不远处的偏房之中,隐隐约约听到院中似乎有狸奴的叫声。
她将自己的被子裹好,盖过头顶,倒在被褥中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间,方池月还有些奇怪地心想,狸奴到了冬日里,也会发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