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沈玉寒已经极力逃,还是没能彻底将那些人全部甩脱。
方清月看见沈玉寒这幅模样,心中不由得微动。
倘若沈玉寒丢下她,自是可以轻易逃脱。人们常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更遑论她和沈玉寒还不是夫妻。
沈玉寒带着方清月,路过一处院子。
方清月用力拉了一把沈玉寒,两个人皆往院中拐去。
“不可惊扰百姓……”沈玉寒话还没说完,便被方清月堵住嘴,往房间里带去。
此处正是她买下的小院。
方池月瞧见这一幕,立刻走过去将院门锁上,也回自己房中锁上了门。
刺客们仍旧沿着方清月和沈玉寒逃亡的地方追去,听闻脚步声渐远,方清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沈玉寒陡然回过味来,转头看向方清月:“你搬家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未尝去过方家旧宅。
当日皇上的态度很是明显,若是他再要去找方清月,恐怕会给方清月带来灭顶之灾。
是以他从未想过,方清月居然会搬到新的住处。
方清月抬头,同沈玉寒对视:“我搬来此地,与王爷您又有什么关系?”
她转过身,按捺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冰冷道:“王爷,方家旧宅被您修葺过,那是属于您的外室的住所,却不属于方清月。”
如今搬来这个院子,落得个清净,她觉得很好。
沈玉寒陡然抓住她的手腕,看向方清月。
她的眼白因着方才的窒息,甚至还泛着红。沈玉寒心中隐约有些刺痛,不欲对她发火:“本王什么时候说要同你断了?”
方清月用力挣扎几下,抽回自己的手。
“您特地派驰风过来,为的便不就是跟我说明此事吗?放心,我也有自己的骨气,绝对不会纠缠于你。”
大不了便是她自己想办法探查当年父亲通敌卖国一事,虽然可能麻烦了些,但总比在这里受委屈好。
“你知不知道皇上已经盯上了你?!”沈玉寒不懂方清月那些少女心思,不想提及的话,他还是提了,“前些日子,沈秋年和李君怡公然作证,说我和你之间关系不清不楚。皇上最为厌恶这一类事,私下也警告了我。我再来找你,岂不是把你往火堆里推?”
“什么?”方清月陡然捂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