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谢拂池只是重复了一遍:“我是来救你的。你必须确保我们三个活着离开这里。”
“做不到。”
“做的到!”
“做不到。”
“做的到!”
“……”他沉默一下,“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时嬴虽然压制着她,却没有禁锢她的双手。谢拂池伸出手拔下琉璃簪子,“你送我的。”
时嬴微微一愣。
他其实刚刚已经察觉出不对,但……
怎么可能?
他力道松了几分,谢拂池也坐起来,又在乾坤袋里找了找,找到几张他给自己画的阵法图纸,递给他,“你自己的笔迹,总不会不认识吧?”
时嬴更是沉默不语。
谢拂池干脆撩开颈项的头发,自暴自弃地指着耳下那枚月牙似的印记,“这个,你不会也想赖账吧!”
少年瞥了一眼,疑惑不解,“这是什么?”
谢拂池:“……”果然想赖账!
她揪住时嬴的衣领,凑过去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恶狠狠地看着他:“懂了吗?”
要是再不懂,谢拂池不介意把他头摁在水里清醒清醒!
少年身形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陡然伸手推开谢拂池,一枚冰锥擦着咽喉划过。
他声若寒霜:“再有下次——”
如果忽略少年面上划过的绯红,光听口气谢拂池还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她也恼了:“哦?那你杀了我啊!”
少年被她噎了一下,又无计可施,默不作声地扭头。
谢拂池也重重哼了一声,取出一瓶灵酿猛地喝了一大口——
还好她年纪小,碰不到这个性格恶劣的时嬴。她果然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