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未成之事不可说,我只是得过去看看他。”
屋内只留下了她匆忙的声音和冉冉升起的檀香。
许栀把雪地踩得嘎吱作响,她到他面前时,李贤已经怆然跪在了雪地里。
她从来没看到他是这个模样,满身冰碴,比在韩地一路辗转山林惨十几倍。
他没解外面深棕色的斗篷,但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衣。
许栀准备了很多话术,早在张良跟她说,李贤可能要赶回咸阳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
可料峭寒风之中,在暂时不能告诉他真相的情况下,她要怎么去安慰一个丧父之人,而且还是两次。
许栀断不是来看他笑话的,可她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李贤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