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凳下头,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
“你别过来!”
江河才刚往前走了一步,农妇直接大声将人喝退,眸中泪花闪动,“郡马爷,民女当初便是信了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才会什么都不顾,将自己都给了你。”
“可你从未告诉过我你是郡马!”
明明已到深秋,街道上都是阵阵凉意,可江河却在此时冒了满脑门的汗,“衣衣,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有什么话你下来咱们好好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好好说?”
农妇的眼神中尽是不屑,将手中的麻绳捏得更紧了,对于江河的话似乎半分都不相信,“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是我自己瞎了眼识人不清,我不怪谁。”
“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说出这句话,农妇的眼泪便夺眶而出,看得江河一阵心疼。
当初桥头醉酒,他与衣衣初识。
虽然衣衣只是一个普通农女,可她那样温柔,那样柔弱,简直与他心中的欢儿一模一样,兴许是上天可怜。
衣衣就连眉眼都与欢儿有三分相似!
江河一直觉得,这简直就是上天对他的补偿,才会让衣衣出现在他面前,代替欢儿陪在他身边,本来这几个月来都相安无事,甚至衣衣还怀孕了。
谁知,不知长宁到底从何处知道了这件事,愣是让人一拳一拳的打在衣衣的肚子上,生生打掉了那个孩子不说。
甚至永远剥夺了衣衣做母亲的权利!
一想到这些,江河简直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团火在烧,愤怒的眼神定在了长宁身上,“都是你!狠毒的妒妇!”
“你还敢怪我!”
长宁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也不顾及江河的脸面,上前就是一个耳光,“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竟然还敢怪我狠毒!”
“我要是不将那个孽障铲除,怎么,难道你还想将这个贱人接进王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