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9.16-1938.10.14)
对于真正的战士而言,恐惧不能被逃避,只能被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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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孤儿院以来,罗贝尔就不记得自己再吃过什么苦,因此他一度很担心自己会在军队里给养父丢人现眼,但是在他实际入伍服役之后,这种无所谓的担忧便很快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无他,在这里每个新学员时时刻刻都在丢人,根本不会有人在乎某个新学员的家庭。甭管你是议员的儿子还是军官的后裔,法兰西空军学院起码在表面上做到了一视同仁——都是垃圾!
“上一周的这个时候,我让你们回去看《制空权》,都看完了吗?”
严厉的理论教官让教室中所有的新学员两股战战,不得不声嘶力竭地回答道:“是,教官!”
“勒布朗!”
“到!”罗贝尔身后的学员迅速起立,罗贝尔暗中松了一口气。
“第二章的题目是什么?”
“报告教官!是《独立空军》!”
“坐!”
“是!”
没能抓到典型的理论教官似乎非常不满,他扫视一周,再次张开了嘴:“克吕尔!”
艹!罗贝尔听到了自己的姓有如五雷轰顶,立刻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到!”
“第二篇的结论是什么?”
还好,这个问题能回答得上来。罗贝尔不假思索地说道:“报告:‘制空权是赢得胜利的必要充分条件’!”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