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可归认可,日久才见人心,亲眼看着他们会放心些。
感受到秦宜话中浓浓的关心,虽然温鹤绵想说不用担心,但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哽咽了下:“……好。”
……
北地事了,朝臣中最开心的非户部尚书莫属。
少了那么多吃白饭的藩王和宗室,又从他们的封地搜刮了不少油水,账本上能支出的银子顿时就多了,打仗过后,算是勉强回了血。
要不怎么说,杀人放火金腰带呢,这家一抄,钱就来了。
打了胜仗归来,整个宫中都欢喜,来喜听闻消息,早就叫人又把殿中给打扫了一遍。
年节时他们不在,对联窗花什么的来喜却没让人少贴,说是喜气,现在回来乍一看到,有种怪热闹的感觉。
谢琅兢兢业业接手了各种繁杂事务几日,眼巴巴地望着,总算盼到了温鹤绵回宫,折子也不看了,视线就黏在她身上,跟在后面絮絮叨叨。
“朕还寻思着,太傅要是再不进宫,就去王府找太傅。”
谢琅话语中隐含控诉,对温鹤绵不管不顾抛下他的行为,表示了些微不满。
温鹤绵视而不见,面无异色端起茶抿了口,声音淡淡:“我每月半数以上的时间都在宫中,陛下,你懂不懂得收敛二字怎写?”
换个角度,她不在宫中的日子,谢琅大概率也会跟出去,约等于他们天天都黏在一起。
“当然懂得。”谢琅大言不惭,“只是不想在太傅面前收敛罢了。”
温鹤绵无奈地抵住了他不断靠近的脑袋:“……你真好意思。”
私下里这么撒泼耍赖的,拿出去给那些崇敬他的朝臣百姓看看,都要大吃一惊。
谢琅找到机会,还是在她脸上亲了两口,旋即露出得逞的笑意,像个复读机似的:“好意思。”
“有话就说,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对谢琅了如指掌的温鹤绵一眼就看出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