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勾结蛮族、通敌叛国,更是因为一己之私掀起战争,导致百姓离散、民不聊生,堪称罪大恶极,谢琅先收拾了他一通,后面也毫不手软。
谢咏是凌迟,跟着造反的藩王,则是一人一杯毒酒下去,死得干脆利落,连个回转的机会都没有,看得众人胆颤。
不过那可是造反诶,谁没事想不通去干这事,陛下的手段又不是针对他们的,怕什么?
这么一想,朝臣们很快放下心来。
虽然还没回来前,谢琅就心心念念要和温鹤绵成亲,并且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但战后事务亟待处理,他刚回京没多久,便又被绊住了脚步,一天天和不同的大臣见面会谈,还要顺带包揽温鹤绵搁置的事。
温乘渊上次匆匆回来,没有出去逛过,秦宜则是实实在在的,很多年没回过京了。
京中的所有变化对她来说都很新奇。
温鹤绵抽空陪她逛了两天,秦宜乐了:“忽然觉得,以后留在京中,也挺好的。”
至少目前看来,小皇帝和他那混账爹完全不沾边,秦宜从前也是大户人家小姐出身,繁华的京城对比荒凉的边关,自然是前者对她更有吸引力。
“看您和爹怎么想,若是嫌吵闹,我在城郊外也置办了一处宅子,依山傍水,甚是清秀,住着应当会舒心些。”
温鹤绵提前把方方面面的可能性都给考虑到了。
“娘的霜儿啊,怎么这么懂事?”
秦宜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愈发觉得自己和温乘渊缺席的那些年,太可惜了。
秦宜不太乐意提这些伤感的话题,她叹了句,很快调转话头:“我和你爹都想好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军营中终究是年轻人的天下,那群小家伙们,是时候该接班了。”
当初如果不是实在看不下去,淮陵王根本不会自请戍边。
边关情况稍微平静点后,温乘渊就培养了一大批手下出来,这次的战争中他们大放异彩,也能担得起重任了。
况且,估计未来的一二十年内,边关都不会再起硝烟,有他们在就足够。
温鹤绵一怔:“挺好。”
何止是谢琅,就是温乘渊,身上都受了不少暗伤,能好好歇着颐养天年,是件不错的事。
“没事。”秦宜轻轻抱住她,“这次留下,和先帝在时不同,我们也要确认,小皇帝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