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的暗卫办事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查清了那人的身份。
外地赴京赶考的学子一般没什么胆子闹事,所以不出意外,这人是出身京城中的,叫荀思。
敢明目张胆对温鹤绵表达不满的,除了部分御史,就只有宁党。
荀思的爹果真就是宁贺褚的拥趸,目前在詹事府当主簿,在京中算是末流,胆子倒是大。
“且看看他科考成绩如何。”温鹤绵建议,“现在就动手,没必要。”
就冲着这人的立场,就再没有进入权力中心的可能,哪怕他顺利进入殿试,最终也是谢琅敲定人选,实在没必要着急。
这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问题,德行有亏的人成了官员,那才真的是灾难。
温鹤绵默默补充:“他爹不足以成为他的倚仗,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钓鱼执法的事情干多了,温鹤绵摸索出了一套心得。
谢琅眯了眯眼,似乎在心中思索了番,最后勉勉强强同意了:“那就再看看吧。”
不过敢说那种话,谢琅已经想好该怎么给他使绊子了。
自然,这种事是不能让太傅知道的。
谢琅一派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