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的道理,普天之下,无人敢不敬皇帝,皇帝在意的人,也该被他人所尊重。
温鹤绵哽了下,实在不能说谢琅说得不对。
他们唯一的差别就在——她是从普通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而谢琅是从帝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身为帝王,他本身就有让别人为他改变的资本。
更别说,这还是她亲自带出来的。
心中思考一番,温鹤绵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反驳的理由:“你做的对。”
事实上,这也是她最乐意看到的态度。
谢琅收回自己的心思,把她当做老师一样,像从前一样尊敬。
毕竟她是陪伴他最久的人,他这样的表现,无可厚非。
见温鹤绵赞同他的想法,谢琅肉眼可见地愉悦了几分。
虽然他也猜得到,温鹤绵赞许的动机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因把她圈入自己保护范围而高兴。
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瘦瘦小小,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小少年了。
状元楼能在京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背后是有点势力在的。
那些人发生口角没多久,就被楼里的护卫给一起请了出去,这可不是能让他们随便放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