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极个别的,家里实在抽开身的。
每个人的命运不一样,有些小朋友生来就要受苦受难,小小年纪就得负责一家老少。
林晚夏多少有些欷歔。
可是她能出钱,却没办法让瘫痪的人站起来,让痴傻的人变正常。
所以这样的孩子她也无能为力。
只能以个人名义捐点儿钱。
林晚夏还看见了校碑上那张拓印的借条。
校碑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小手印。
校长告诉林晚夏,那是做校碑时提前跟工人打好的招呼,半干的时候就先运过来,等所有的学生按上手印再平整边缘晾干立碑。
林晚夏当初想盖学校的时候,真心没想过要任何回报。
但是被这样对待,还是觉得很感动很窝心,很值得。
***
林晚夏和江肆年这次在老家待的时间并不久,总共一周左右。
本以为是很轻松的一趟,没想到又是焦头烂额的的一周。
说起来,这麻烦还是江父给林晚夏和江肆年找来的。
村里眼红四哥四嫂大棚赚钱的多,但是有钱盖大棚的少。
江父这人好面子,出去遛弯的时候,被人拉到家里灌了几杯酒又恭维两句,那劲儿就上来了。
跟人家拍着胸膛说,江肆年可以借钱给他们盖大棚。
酒醒了以后万分后悔,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往回收的道理。
只是江父也知道江肆年和林晚夏的钱多数是林晚夏赚的,他能康儿子的慨,不能康儿媳妇儿的。
他一直借口林晚夏和江肆年忙,等他们回来就借。
实际上江父一直没敢跟林晚夏提这事。
本来江肆年都快两年没回来,大家也快把这事忘了。
谁知道江肆年和林晚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