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摇摇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你确定你那个时间点儿光明正大去我们楼上的厨房就没人看见你?
要证人的话,我一抓给你一把,你信不信?
看来你现在还不服气呢!”
林晚夏撸袖子,“那咱们再打一架好了。要么你把我打服,要么我把你打服。”
王翠萍气结。
她不想跟林晚夏打架,她打不过林晚夏。
想张嘴,不等开口,就听见林晚夏客客气气问她,“想吃瓜子吗?”
王翠萍不会傻到认为林晚夏手里抓着一把瓜子是打算剥给她吃。
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想喊人林晚夏就站在自己跟前。
想跑也跑不掉。
王翠萍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招惹林晚夏?
以前不管在老家还是在大院,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在大院一般到她找领导这一步,不管那些嫂子们多气都不会再继续跟她计较。
在老家那会儿,一旦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家里人也都依着她。
对,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没用!
王翠萍眼睛往上瞟,看见林晚夏似笑非笑,就知道这招对她没用。
说不定还会给自己递绳子。
眼珠子转了转,在保证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到时候她就反悔,看林晚夏能怎么着她。
林晚夏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慢条斯理把纸折起来,“我让你签字就不怕你反悔。
你从小生活在蜜罐里还没见过人生黑暗面吧?
听说过拐卖妇女的吗?被从城里卖到山沟沟里给穷汉子当老婆。
为了怕你跑脚上栓根铁链子,不给你衣服穿。说不定还碰见举全家之力买一个女人的,老老少少一块上,生个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满意地看着王翠萍越来越白的脸,把保证书塞进口袋里,慢悠悠补上最后一句:“听说,有些性格不好的长相一般的也不山里卖,一边打一边送去接客。
而我,恰好认识这么几个人贩子,你想不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