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心落到实处后,又有点哭笑不得。
这才去找张班长。
不管怎么样,最后真正遭殃的是王翠萍,总得过去打个招呼。
现在在家,纯属不想去大队长办公室。
林晚夏稍稍一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暖暖的,痒痒的,像春天的刚开的花。
江肆年起身,“你没事就好。大队长叫我过去趟。”
再不去,王翠萍得连晚上饭都在大队长办公室吃。
看着江肆年跟上断头台一样痛苦,林晚夏特别仗义地表示:“我跟你一起去。”
她也是苦主,总不能王翠萍说什么是什么。
江肆年一听,建议:“那我去叫上张班长。”
当面锣对面鼓。
王翠萍这种人惯是欺软怕硬,知道大院领导们念着军嫂们不容易,一般都会好言相待,在大队长办公室直接不拿自己当外人,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江肆年第一个进门,王翠萍看见他还重重“哼”了声。
张班长第二个进门,王翠萍白眼珠恨不得翻上天。
等看到林晚夏进门,王翠萍嘴里的食物噎到嗓子眼,她手垂着胸膛直翻白眼。
张班长顾不上敬礼赶紧端起王翠萍面前的水递给她。
大队长显然没想到江肆年会直接把家属带来,怔了下看向江肆年。
江肆年知道自己得吃挂落,自从进门朝大队长敬礼后一直保持着立正的姿势,站得笔直,见大队长询问的眼神,解释道:“我爱人说这是妇女之间的战争,是爷们就不该管。所以我把人带来了。”
大队长:“……”
准备了一肚子骂江肆年的话哪句这时候都不合适。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随即抄起他的白瓷缸往外走。
江肆年问:“队长,你去哪儿?”
大队长没好气道:“你都说了妇女之间的战争,是爷们就不该管,难道我还盼着自己不是爷们?”
江肆年没说话,食指在眼尾蹭了蹭,大步跟上,还不忘扯上一脸愁容的张班长,并且体贴地给林晚夏和王翠萍带上门。
一出了门,大队长立即放下架子,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背紧紧地贴着墙,往窗户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