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有样学样贴着大队长站好,从大队长上方往里看。
他比大队长个子高些。
张班长:“……”
他该怎么办?
不是,他们特种小队的人怎么这么……这么不讲规矩。
像他们连他们营他们团,哪个不都是规规矩矩?
最起码他无法想象他们连长带着他听墙角。
就是排长都无法想象。
张班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半晌贴近窗户另外一侧往里探头。
这个角度看不见王翠萍,只能看见林晚夏。
四目相对。
张班长脸倏地的烧了起来,瞬间收回头,贴着墙站得笔直。
等了会儿,里头外面都没动静。
他侧头,大队长和江队长都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看得近乎光明正大。
张班长:“……”
忽然意识到,他们三个出来这么久,竟然没听见王翠萍大喊大叫。
倒是听见林晚夏脆声问:“我早晨怎么跟你说的?”
王翠萍不说话,恨恨地瞪着林晚夏,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边缘,生怕林晚夏又把她绑起来。
倒是想骂林晚夏,才张开,就看见林晚夏从桌上捡起一粒带壳花生朝她的嘴做瞄准的动作,霎时又闭上嘴。
林晚夏“啧”了声,对她这么怂,稍微有点失望,目光四扫,停在大队长的办公桌上。
她走过去,拿起笔,又把大队长拉在桌上的烟盒拆了。
烟是软盒,外包装的反面就是白纸。
大队长侧头看江肆年。
江肆年立马摸口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烟盒塞进大队长的裤子口袋里。
大队长扭头继续往窗户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