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关系,墨哥哥……”
凌槿夕一把抓握住了言褚墨的手,咬着唇,视线像是胶住了一样,定格在他英俊的面庞上。
“既然凌小姐都这么说了,言二少又何必让人强行送凌小姐回去?”
阎狱似乎这样的场面格外有趣,看热闹不嫌事大,顺便煽风点火。
“你们说是吧,司少, 千总长。”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言褚墨也只能同意凌槿夕留下,镜片之下的眸色异常浓稠。
包间的门被侍从关上,言褚墨带着凌槿夕回到了牌桌,侍从极有眼色地加了一张椅子。
凌槿夕挽起了裙摆优雅入座,包间里的唯一的一束强光打在了牌桌上,这使得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十克拉的钻戒更加晃眼。
阎狱被钻石棱角偏折过的光芒闪了眼,他仅仅只是极其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就认出了这枚戒指。
“凌小姐手上的这枚戒指好像有点眼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枚戒指好像是帝国拍卖行上次展出的竞拍品之一吧。”
凌槿夕抚着手上的钻戒,微笑道:“没错,阎公子好眼力。”
阎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的眸光幽幽移转到了言褚墨的身上,微微扬起下颚,轻笑: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场拍卖会……司少爷和殷小姐好像也在场吧。”
此话一出,言褚墨和凌槿夕的神色皆有不同程度上的变化,只不过一个隐于内,一个彰于外。
“阎公子好记性,我还记得阎公子那晚豪掷了两千万,只为拍下一块乌金。”
司衍终于端起了手边的酒杯,轻抿了一口,清澈的嗓音如山间的晚风。
此话一出,阎狱当即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你恶意抬了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