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那处红印上方的肌肤,尽可能地避免在原有痕迹上造成二次伤害。
接着,在殷宁茫然失措的目光中,他将她这冰凉的手指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就算是我,也只能一直小心翼翼地接近你,生怕哪里让你感到抗拒。”
眉梢之下,那双漆黑如夜的双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面容。
“言褚墨,他到底哪里值得你容忍他那么多次,嗯?”
在千殁勋低哑质问的同时,殷宁猛地挣回了手。
“你喝多了,千殁勋,你的肩膀、手臂上应该有伤,我不想和你动手。”
这些男人今天一个个都是疯了吗?
就没个正常人吗?
然而,她才刚摆脱了手上的束缚,一只有力的手臂就从身后箍住了她的腰。
带着醇冽酒气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压迫而来,像是密不透风的网。
少年眸底的黑暗阴鸷如同浓稠的墨色,他毫无顾忌地扣着殷宁的腰,另一只手钳制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如果不是担心动了他,你会彻底憎恶我,几年前,我就已经除掉他了。”
下一秒,一记刚猛的冲拳从左侧势如疾风般袭来。
然而,殷宁的这记挥拳就像是被提前预判了一样,轻而易举地被少年化解了。
被钳制的下颚终于得到了放松,但她的左手却被牢牢地握住了。
低哑的耳语跟着滑入耳畔:
“宝贝,就算我受伤了,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