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千殁勋是什么意思。
难怪,两年前在那家夜场里……
他各方面都表现得过于“积极”。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做,如果那些家伙敢碰我,我会亲自把他们的手拧断。”
“我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
低沉的音线在沉寂的氛围中划开了一道涟漪。
他那深邃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沙发上那宛若冰霜雕琢的少女。
“或许……我只是无法忍受那些恶心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盯着你。”
这句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了一颗石子。
几秒后,殷宁极其冷静地从沙发上起了身。
“你喝多了,我还有点事,既然密钥已经还给你了,我就先离开了。”
然而,千殁勋接下来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殷宁停下了脚步。
“你手腕上的伤,是言家的那个私生子造成的吗?”
这浸染着讥诮笑意的嗓音仿佛来自无间幽域,少年那黑曜石般的瞳眸中似有冥焰在灼烧、跳动。
他接着牵起了唇角,漫不经心地试探: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殷宁停在原地,侧目朝他望去,“都说了,小伤而已。再说了,这种事情,我好像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千殁勋的气息沉了又沉,似乎已经降到了极点,压迫的气息如山洪倾倒般流泻而出。
他迈开了修长的腿,步步朝着她逼近,在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不由分说地抓握住了那纤细的手腕。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这样对你,估计早已经被你彻底排除在接触范围之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