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对啊,不急。”
钱汀和严承云对视一眼,接受了这个说法。
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又发生了个小插曲。
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跑来对村长说:“刘二家的小子溺水没了!”
“慌什么!”村长大声呵斥他。
“我这不是想着,”他心虚的瞟了眼几人,“让他们看见……”不合适嘛,万一把人吓跑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村长急声打断,“让客人看见死人确实不好,你们不直接把人埋了,跟我说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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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那人说完话,他又换上了温和的面具对几人说:“真是晦气啊,扫了你们来玩的兴致,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别怕啊,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被骂后缩缩脖子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严承云看着他的背影,悄声跟小丁说:“我跟上去看看,你们小心。”
小丁点点头,示意他快去,严承云转身向着跟中年男人相反的方向去了。
正在和余笑交谈的村长看到没忍住问了句:“他干什么去?”
丁无嗟笑了笑道:“他忘带东西了回去拿,咱们不管他,还有事想问您呢。”
“进来说进来说。”可怜的村长还不知道他要面临什么。
林向晚·托夫斯基曾经说过:“我丁哥如果和你绕弯子,那说明他对你还有一丝尊重,如果连弯子都懒得跟你绕了,那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村长,这些树到底是怎么回事?”丁无嗟开门见山的问。
“能有怎么回事,昨天不就跟你们说了嘛,转运的。”
“到底是转运还是辟邪?”
“……都、都有。”
“不跟你开玩笑,昨天从树里蹦出来个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怎么知道啊,大师给的种子怎么会有鬼呢。”村长略显心虚。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你让我说什么啊小伙子,”村长有些气急败坏,“该说的昨天不都跟你们说完了,女鬼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