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丁无嗟就被开院子的声音吵醒,打开门就看岑林大大方方走进来。
气,是真的气,虽然昨晚不是什么大事,解决的也挺轻松,但就是生气,我他妈遇到危险回头一看保镖没了,我那么大一个保镖就那么没了!
“你他妈昨天晚上跑哪去了?”
“幽会去了。”
丁无嗟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都跳了两跳,“和谁啊?”
岑林笑了笑,张口道:“不告诉你。”
“我操@#¥%&*&%*……”其他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严承云捂住了嘴。
“和谁。”严承云又问了一遍。
岑林做思考状两秒答道:“不认识,”在丁无嗟再次发火前继续说:“不过,我救了个戴眼镜的,他跟我说,这树长得跟人似的。”
“什么树什么人的?”钱汀困恹恹的从房里出来,身侧还跟着已经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余笑。
就在不久之前,岑林刚进门那会儿,已经收拾好了的余笑尝试叫钱汀起床。
“我醒了……”钱汀头捂在枕头上含糊不清地说。
余笑:……
你醒了个屁你醒了。
直到现在钱汀还是没能完全清醒,只隐约听到了岑林的后半句话,就迫不及待跑出来想问清楚。
“这家家户户院子里的树,长得跟人似的。”岑林好心又重复了一遍。
钱汀捏了两把下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我先去洗漱清醒一下,咱们等会再说。”
几人洗漱完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出现的桌边,丁无嗟把一个小球放到桌子上对钱汀说:“另一颗小球还没拿到,这个就先留在我这儿,可以吧?”
钱汀摇摇头,“还是给我吧,放在你那里太危险了,我把它收到道具库里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
“行。”丁无嗟也没有强求,这颗小球确实是个危险品,随时都有可能把夏阳遭到的危险转到持有者身上。
众人边吃早饭边交换信息,顺便讨论今天要做什么。
小丁、岑林、余笑都赞成去找村长问点事。
钱汀不解,“不去找夏阳的麻烦吗?”
丁无嗟:“他不急,好过不了。”
岑林:“要找他麻烦的人多着呢,咱们坐收渔利不好吗?”